大眼美女看着这两人隔空大眼瞪小眼,有些纳闷,“你们两个认识?”
“不认识。”沈闻冷漠出声。
“哦。”大眼美女又扭头看向温舒纭,“医生,麻烦你快给他看下病,伤口破裂了,一直在出血。”
温舒纭视线下移。这才注意到,沈闻右腰处的白衬衫已经被血染红,紧贴在身上,像一朵妖冶的花。
“先坐在床上。”温舒纭抬手指向右边的病床,端着医用托盘快步向他走去。
大眼美女扶着沈闻走到病床边坐下,伸手要解他的领带,“我帮你脱衣服。”
“我自己来。”沈闻按住她的手。
“你别再扯到伤口,老实待着。”大眼美女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地解着领带和衣扣。
温舒纭站在一旁,看着她娴熟的动作,心中一阵酸涩。
她应该,替沈闻解过很多次衣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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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眼美女掀开沈闻的衬衫,露出贲张紧实的肌肉线条和轮廓分明的腹肌,以及一块已经被血浸透的纱布。
温舒纭的注意力立刻被拽回到沈闻的伤势上,抬手取下纱布,还在汩汩冒血的伤口展现在她眼前。
温舒纭眉头紧蹙:“这是怎么弄的?”这种伤口,倒有点像枪伤。
“不知道,是之前留下的伤口,突然就裂了。”大眼美女说道。
温舒纭点了下头,动作麻利地给他扎了针麻醉,消过毒后开始缝针。
伤口很深,看的温舒纭心口一紧。
温舒纭是急诊科主任,虽说资历不深,但学历却很高,大大小小的手术也做了上百场,也接手过形形色色的患者。对于这种简单的缝针,可以说是得心应手。只是今天这位患者比较特殊,温舒纭握着持针钳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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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闻坐在病床上,双手支在身体两侧,面无表情地看盯着正埋头替自己缝针的温舒纭。
他看到她轻颤的睫毛,看到她微泛红的耳廓,看到她因用力攥紧持针钳而有些发白的手。
时隔四年再次见到她,沈闻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