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办法对付,若是一名霸主,她也有办法对付,可若一个男人把流氓和帝王的气质相结合在一起,她就觉得有点棘手了。
云不悔压下心中的不悦,略有不解地问,“你富可敌国,家财万贯,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才情好的,样貌的好的,这天下的女人随你挑,凭你的财富和魅力,相信一个女人爱上你并非难事,可为什么你要为难我,为什么偏要为难我,我是一名成亲的女人,我是一名残花败柳,你就不怕别人说你穿破鞋吗?”
“住口!”他骤然喝道,云不悔被吓了一跳,这黑鹰不管她说什么都是不痛不痒的,似乎什么事情都那他没办法,她都想撕碎他的面具看他是不是真的在笑。
他就没动怒过,从她和他面对面起,两人交锋,却没有硝烟。
这是第一次,她感受到他的愤怒,可她不明白,这男人他在愤怒什么,有什么值得他愤怒。
黑鹰扣着云不悔的肩膀,手指渐渐用了力,云不悔的肩膀疼得有些要碎裂的感觉,她却面不改色地忍受着,黑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许这样贬低自己,不许这样说自己。”
她有些被吓了,她骂他,他无动于衷,可她自嘲自己是残花败柳,破鞋他就怒了?这叫什么回事,她彻底给晕了,这叫什么事啊。
饶是云不悔聪明一生也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她无法理解的愤怒。
可愤怒,也就是十几秒钟的事情,他压下了,眼里又涌出温柔的笑,手指上的力气慢慢地撤了,黑鹰情真意切地说,“你是我见过最好之外的女人,是最最好的,是我无法想象的。”
云不悔如触电般退开,若是别的男人敢这么和她说,她让冰月立刻废了他,胆子肥了,连她也敢调戏,如果是程慕白这样和她说,她会快乐上一整年,她会永远记住他此刻的眼神,他此刻的目光,她宁愿时间在这一刻定格,永远停留在他表白的幸福中。
可若这男人是黑鹰,她只觉得毛骨悚然,背后发凉,一阵阵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圈圈地绕上来,令人害怕,似乎她在水中,水底下的藤蔓缠上来,绕着她,要把她拖下水去。
黑鹰哈哈大笑,冲散了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他自言自语说,“夫人可真是纯真啊。”
云不悔怒,他笑得更恣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也在他的掌握之中,云不悔闭了闭眼睛,这是她最难打的一场仗,比那一场和赵王的仗更难打。
她看出来,黑鹰是铁了心要她,且他对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