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了。
冰月兴奋地指着军营给她看,云不悔笑着点头,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她轻声说,“难怪这道山道没人堵住,这样的马道根本没人能堵得住。”
赵王兴许不知道有这条道,兴许知道,云不悔股摸不着,就算是知道,估计他也不担心,这条路也就只能过一百来人,且从军营到宁州要一条的路程,山路崎岖,能过的人不多,一百来人偷袭是自寻死路,所以赵王很放心。
“小姐,我们快些走吧。”冰月说,离月在前面找路,下山是一个很大的林子路,一样的崎岖难走,他们势必要在山中过夜,天黑前是肯定不能下山的。
傍晚时分,冰月就听到几声狼嚎,吓得鸡皮疙瘩一身,云不悔也有些害怕,深山野生狼群多,离月说,“小姐,我们找一个地方过夜,天黑胡乱走,落到陷阱里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