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克,战无不胜的。你该崇拜的人站在你身边呢,没眼色的小丫头。”
云不悔莞尔,哈哈大笑,“夫君,男人的自尊心不是靠人命捧出来的,在我心里,你是无敌的。”
“口是心非。”程慕白一个字都不信。
云不悔说,“慕白,你没必要和别人比,比行军打仗你比不过皇上,比诗词歌赋,皇上必输无疑。”
“你确定?”赵澈负手,拾阶而上,回京后就举行登基大典,如今三军将领已尊他为皇帝,他没有换上龙袍,卸去戎装,一身紫色长袍,外披紫色的大氅,人在月色下有一丝少见的柔软。
程慕白和云不悔见到他有些诧异,两人相视一眼,按君臣礼仪行了礼,赵澈看了他们一眼,淡淡说了声平身,程慕白和云不悔站起来,云不悔打趣道,“皇上,您在背后怎么也不出声呀,幸好我们没说您坏话。”
程慕白哼了一声,桀骜不驯至极,一点都没为人臣的恭敬,赵澈并不在意,“你觉得我诗词歌赋比他差?”
云不悔被人抓着小尾巴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抿唇,程慕白说,“皇上若是不服气,哪天和臣比一比。”
“准了!”
程慕白冷冷地看着他,赵澈目光冷锐,他们似乎在较量什么,霸气外露,云不悔夹在中间有一点吃不消,战事已经结束,他们还是如此针锋相对,她头疼地想,她占了一部分因素吧。
云不悔问,“皇上,三军都在为您庆祝,您怎么一个人上城墙来了?”
“烦躁,出来散散心。”赵澈说,双手交剪在背后,看着外城一片浓墨,他的人生似乎都在这样的浓墨中度过,云不悔是他唯一的阳光。
可这一抹阳光,属于程慕白。
如今尘埃落地,大权在握,他可以用强权留她在身边,可他不愿意,云不悔曾喜欢过他,哪怕这一次他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她仍没有指责反感,若是他逼迫她,他们之间仅有的美好也会被毁灭。
若这些美好记忆都不存在,他和她还剩下什么?
程慕白说,“皇上,您还有什么不满足吗?您已经得到您最想要的。”
赵澈心中何尝不知道,他得到他最想要的,南国的江山是他半辈子的追求,如今得到了,心中却依然不痛快,他是不满足,高处不胜寒,无人分享。
云不悔曾经说,求了一辈子,难道就求一个孤家寡人吗?
程慕白十分不喜欢赵澈的目光,他看云不悔的目光有眷恋和掠夺,他是男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