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十年,也剿灭不掉这些隐秘结社。所以说,道门的心腹大患从来都不在外面,而是就在这玉虚峰,就在这祖庭之中。”
齐玄素也随之叹了口气:“如此说来,这些隐秘结社只是些皮影,真正操纵这些皮影的人却藏在灯影里,让人看不到,摸不着。”
“可以这么说。”张月鹿有些黯然了,显然被齐玄素这番话戳中了心中忧患处。
齐玄素也不好再深问下去:“我们是不是有些交浅言深了?”
张月鹿摆了摆手:“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顿了一下:“难道你觉得我们两人话不投机?”
“自然不是。”齐玄素赶忙否认。
张月鹿半是玩笑道:“我们暂且把这些让人灰心丧气的事情搁置不谈,等到我有朝一日做了大掌教,再来讨论如何整顿道门上下风气。”
齐玄素环顾左右,轻声道:“澹台姑娘还是慎言。”
张月鹿笑了笑:“刚才那句话,只有你能听到。”
齐玄素先是一怔,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这位澹台姑娘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张月鹿似是看出了齐玄素心中所想,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傻,不过会有那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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