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
只是张持月有些小觑了张月鹿,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能骗过张月鹿,殊不知张月鹿对于人心把握总是有一种惊人的直觉,天赋异禀,学不来。
至于苏颖,她并没有过多提及齐玄素,更多关注张月鹿的态度。只可惜张月鹿也是公门修行之人,不敢说第三层境界,第一层境界还是有的。
齐玄素问道:“你的那位族叔,张高功,张辅理,究竟是代表了谁?总不能是代表了你娘吧?我想你娘还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张月鹿回答道:“应该是代表了大真人府,也可能是某位真人,甚至是天师。”
齐玄素讶然道:“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也能入天师的法眼?”
张月鹿笑道:“除了地师,天师和国师都要兼顾家族事务的,毕竟是一族之长。一个家族什么最重要?香火延续最为重要,所以对于子孙嫁娶,还是颇为上心。”
齐玄素顺势问道:“你去大真人府见到天师了?”
“如今地师是轮值大真人,所以天师不在玉京,就在大真人府,我运气好,见到天师了。”张月鹿回答道,“总共谈话两炷香的时间,一炷香的时间,天师问我近况如何,我一一回答。另外一炷香的时间,我向天师汇报李家和隐秘结社的有关事情,天师回复我三个字,知道了。”
齐玄素本就心虚,立时说道:“我早就说了,多少年的老对手了,大真人府不会毫不知情的。”
张月鹿看了他一眼:“我还是那句话,做事不问可不可能,但问应不应该。”
齐玄素不由心中感叹,张月鹿能有今日,其他都是次要,关键还是此心光明。
齐玄素转而道:“对了,接触了这么多张家族人,还不知道伯父伯母的近况。”
张月鹿坦然道:“我爹也是拘字辈,在大真人府任职,四品祭酒道士,因为各种原因,晋升迟缓,还不如我这个做女儿的,这些年来多少有些怀才不遇的郁气。我娘原本在市舶堂的任职,成亲之后,离开了市舶堂,转入上清宫,已经升至三品幽逸道士,近些年来不干正事,只是挂名辅理而已。”
张月鹿对于父母的说辞也不客气,倒不是有什么仇怨矛盾,更多是看不惯母亲正值壮年却不务正业。
在张月鹿看来,母亲有闲心跟自己斗智斗勇,不如把这份心思用在正途,跟西大陆的商人斗法,为道门多谈成几笔生意。
齐玄素忽然想起一人,颜明臣,三十岁,如今是四品祭酒道士,归真阶段的炼气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