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诉自己内心的疑虑与悲苦。
只见他挥手示意林亦寒坐在筑气坊门前的石阶上,随后自己在林亦寒身边找了个位子坐下。紧接着,他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便直接说道
“:呼…唉……亦寒,被你发现了,师尊我本想着用什么轻松的话题来撇开我想诉说“沉重”的话题。”
“:但是现在看来,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或许是我自己的内心太过焦虑,对这件事太饱含悔恨的结果;亦或者可能是我的内心太过于脆弱了……”
“:总之,无论如何,师尊我觉得从师这么多年,想主动找个弟子来谈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也许是师尊我平时太过于强调自己的身份?而忘却了与你们这些炼气弟子“手足同心”。其实这我也不清楚,毕竟教书育人几十载,从师经验颇丰,但在为人处事上还是有所欠缺。”
这一些话令林亦寒云里雾里,可正当他无比困惑之时,王顺知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顺知(处心积虑的)“:亦寒,你告诉师尊,你觉得杜翔他是个怎样的人?”
林亦寒听后,先是愣了一下神,随后便回答道
“:呃…师尊,毕竟我第一次见到他是您带我去参观炼气阁的时候,时间不长,我对他并没有一个具体的印象。”
“:可是,经过那天所发生的事,我觉得他是一个贪玩好动,目无尊长,惹事生非的“野孩子”。”
“:可能,也许是我观察他的时日比较短,理解的并不够全面,还请师尊恕罪。”
说完,林亦寒便立刻起身,恭敬地朝王顺知行了个大礼。
王顺知(尴尬的笑了笑)“:不必多礼,你我师徒之间,平等交流即可。”
之后王顺知便命他坐回原位。
王顺知“:你有这种想法很正常。毕竟…就如你所说的那样,杜翔他其实是被父母“寄养”在我这里的“野孩子”。”
林亦寒听后十分震惊,但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王顺知“:呵呵呵,亦寒,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毕竟师尊我之前跟你说过,咱们炼气堂本来就是以收留贫寒弟子为本,像他这样的孩子并不少见,只是…其他孩子的父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用写信或者登门拜访方式来看望他的孩子。而杜翔他恰好就是个例外,因为他的父母在把他“寄养”我这以后就杳无音信,所以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把他称作“野孩子”的原因,不过在实际上,我觉得作为他的老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