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士卒可以离去了。
“是!”
士卒恭敬的行礼道,哪怕辟邪没有回礼,甚至没有理会他,他也不敢不行礼。
阴阳怪气的辟邪,每每翘起兰花指,就会让人起鸡皮疙瘩,但他们表面功夫都是做的充足的。
进了军帐之中,辟邪将纸递给曹睿,在一旁为他默默的磨着墨水。
“你辛苦了。”
曹睿一边写字,一边夸赞辟邪道。
“为陛下服务,乃是奴婢的荣幸,怎么可能说奴婢辛苦呢?”
辟邪摇头道。
“好了,你休息一下吧。”
没有多久,曹睿就写完了,从自己的怀中掏了一块纸帛,为辟邪擦去头上的汗水。
两人四目相对,曹睿见事情做完了,也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了,当即就与辟邪在军中云雨一番了。
守在军帐外的士卒听到军帐中不时发出的哼声,立刻驱逐前来附近巡逻的士卒。
季汉军寨之中,
“我们只需要再守个几日,就可以收到诸葛丞相得捷报了。”
魏延端坐着,看着城外的魏军营帐,笑道。
“确实,此番魏军的军心已经没有了,是不可能再来进攻我军了,就算进攻,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魏昌在一旁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