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抖动的厉害。
她故意将“阿延哥哥”四个字说得格外的清晰。
果不其然,苏山海的神色变得越发彻底:“怎么,你倒是很心疼沈延?”
“不是父亲让我嫁给他吗?”
苏越礼被刺的睁不开眼睛,耳边嗡嗡嗡的,脸颊的温度在不断的攀升。
“是啊,沈延足够听话,可现在他好像快失去控制了。”
“不听话的人,活着也没有什么价值。”
“阿礼一定要乖乖听话。”
苏山海说了很多,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时间不早了,他今晚还要出差。
听到铁门砰地一声,苏越礼身子紧跟着抖了一下。
地下室的信号并不好,她蜷缩在椅子上,无助的看着这一屋子的标本。
嘭的一声。
灯光熄灭,聚光灯的余热还在脸上,四周在慢慢陷入黑暗。
苏越礼着急的摁亮手机,想依靠这一点亮光让自己的内心没那么恐惧。
四周无尽的黑暗之中,像是有什么声音在响。
滴答滴答。
地下室很冷,苏越礼抑制不住的颤抖,内心深处的恐惧在无限放大。
她就这么硬撑着,滑动手机界面却找不出一个可以求助的对象。
从小到大,但凡在她身边出现的朋友,总会被父亲清退。
他们的下场并不好,所以压根没有人愿意跟她交朋友。
苏越礼的手冷得僵硬快要握不住手。
在昏迷之前,她还是给沈懿发出了那条信息,以及苏家老宅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