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谢宁玉,乌蔓回都房间怎么也睡不着。
索性开车去了唐朝。
她很有一阵子没过来了,大半夜的也没个提前知会突然出现,姜梨自然意外。
不过姜梨还是一眼就发现了她嘴角的伤,“什么情况?”
乌蔓总不能说是被打的,只含糊了一句,“嗯,就那么回事!”
姜梨登时将她从头看到脚,目光探进她脖子里,暧昧地朝她飞眼,“被男人啃的吧?”
乌蔓不置可否,只问她要酒喝。
等她一杯喝完,才发现姜梨连自己的杯子都没拿出来,“大姨妈来了?”
姜梨连忙摇头,“三楼来了个大佬,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哪儿敢喝酒啊!”说着,姜梨白她一眼。
乌蔓点点头,“那我自己喝!”
谁知这一喝就喝掉了大半瓶,等姜梨回来看见的时候,心都快疼掉了,“乖乖,有你这么胡喝的吗?”
“这酒可是我……”说着话,姜梨又从柜子里拿了瓶珍藏,一阵风似地出去了,走到门口还不忘叮嘱她悠着点。
这酒后劲大!
是后劲大,大到凤庭屾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她都完全没察觉。
从镜子里看清人脸,乌蔓下意识地问了句,“我走错门了吗?”
她又左右看了一眼,明明是女厕啊!
何况唐朝是她的地儿,怎么着也不可能走错吧!
身后的男人不答反问,“喝酒了?”
乌蔓对着镜子点头,笑着回,“喝了点。”
刚说完,男人脸就近了。
俊挺的眉眼一再在她眼前放大。
凤庭屾扳着她的双肩将她转了过来,与自己面对面,以便他更好地看清楚她嘴角的红肿,“谁弄的?”
怎么又是这句!
乌蔓脑子确实晕乎,听见这话也确实不爽,但还不至于分不清谁是谁,“谢宁玉刚也问我,谁弄的。”
说罢,她扯开衬衣领口,将脖子上的痕迹露了出来。
触到那一抹殷红,凤庭屾眸底闪过一抹厉色,“那你怎么说?”
“关他屁事!”
说罢,她动了动被凤庭屾握住的肩,可他稍一放手,她又站不稳,结果又被他揽住了腰。
两人的距离也更近了。
乌蔓一抬眼正对上他尖而挺的下巴,再往上是紧抿的薄唇,然后鼻子,眼睛,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