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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你说紫烟这生产要生到什么时候?”上官冷逸急着满头大汗,紫烟在昨天就说要生,可是这一天都过去了,还是没有个结果。他能不着急吗?
“等等,秀秀姑娘,你说,有人委托你们保护我?是谁委托的?”宛凝竹面色一凝,对方知道自己会有危险?那么是不是也应该知道谁对自己下手?
麴崇裕的目光在眼前几位将领脸上扫过,嘴角不由冷冷的一扬,只是余光扫到身边裴行俭那张让人如沐春风的笑脸,心里不知为何又有些发寒。
“好了,现在只有咱们两人,你有什么话只管跟我说,我知道,害你们的是当今太子,不过你不用怕,只要证据确凿,我一定会为你们梁家上下讨一个公道,”梁元恪说的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