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不想跟着掺和,还有集团那些商务的事,我也打算逐步放手不管,省得被你们家的人疑心。”白初夏喝了口果汁,不悦道。
“别啊,他们三个根本指望不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从政,一个整天到处混,另一个天天泼辣的不行,你要是再不帮帮我,集团那么多事,我会忙不过来的。”丁鹤年掐灭了雪茄。
白初夏摆弄着美甲,也不表态。
丁鹤年见状,知道这又是在跟他闹脾气了,无奈笑了笑道:“好好好,我换个人去,行了吧,那就让老二带人去吧,这些证据还是很重要的,不取回来,一旦落到纪委手里,又有一批官员要被查办。”
说话间,丁鹤年给自己的二儿子丁森泰打去了电话。
作为一个在官商两界混迹多年的男人,丁鹤年很清楚该舍则舍,哪怕永平煤矿是棵摇钱树,可现在已经变成了烫手山芋,他不能再硬往手里攥,否则一定会出事。
所以丁鹤年即便心中不甘,也知道什么才是眼下最正确的选择,现在他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将事情收尾,不能让污水溅到他和江临集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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