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二叔好色是外面的女人引诱了他,二叔好赌是那些个狐朋狗友带坏了他,他们才刚来到京师,什么都不懂,能干啥坏事呢?绝对是鲁家见不得他们好,频频暗害他们!
可是现在鲁家已经不存在了,他二叔似乎也……没什么长进。
何子言嘴硬道:“他都已经沾了那么多毛病了,哪里是说拉回来就拉回来的。”
江从鱼道:“那你可要注意一点,千万别沾那些毛病,毕竟一沾上就改不了了。”
何子言怒道:“明明是在说你,你别把话头转移到我这里来。”
江从鱼一把搂过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了。我肯定不会辜负你的好意,绝不搭理旁人的勾引,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争取日后能与你一起报效陛下!”
不知是不是与江从鱼相处多了,何子言都不挣扎了,竟由着江从鱼搂着他说话。等到江从鱼讲完了,他才冷哼着回了句:“是就最好。”
先皇荒淫好色,何太后当初只是个地位卑微的宫女,偏偏长得极为貌美,先皇一见到她便起了淫心,直接在皇后宫中宠幸了她。
楼远钧出生后便养在皇后膝下,也就是后来的鲁太后。至于何太后,自然是没等到儿子长大便早早香消玉殒,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寂寞的深宫之中。
何家能出那样一位美人,何子言相貌自然是不差的,所以就算他每次说的话都不怎么好听江从鱼也都乐呵呵地听着。
翌日,分斋考试的结果就要出来了。
何子言一大早就想去等着放榜,江从鱼倒是出奇地没第一时间去凑热闹,因为他知道自己要被降上一等,考得再好也拿不到第一,那么着急去看做啥!
韩恕肯定是跟江从鱼同进同出的。
袁骞想到江从鱼受了罚,自己却什么事都没有,也说不去了。
没人与自己一起出门,何子言顿时郁闷地坐了回去。在国子监中大家都是有人作伴的,他一个人落单肯定会让别人觉得他没有朋友。
江从鱼一看何子言那模样就知道他又想东想西了。
这家伙总对旁人摆出一副“我不想和你们说话”的态度,在外面能交到朋友才奇怪。
大家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人,谁不是家里人寄予厚望的好儿子好孙孙啊?谁都不乐意委屈自己去捧人臭脚,你不想交朋友,咱就不跟你玩了呗。
江从鱼顶多也就是约人玩耍的时候喊上袁骞跟何子言,其他人与他们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