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楼远钧相伴,江从鱼快活到不行,两人自是又一同共浴共眠,丝毫没有因为十几日没见面而生疏。
恰恰是因为十余日不见,江从鱼只觉有说不完的话要跟楼远钧讲,一直到夜阑深静他才有点不好意思地惭愧起来:“我是不是话太多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人?”
楼远钧倚在枕上看着江从鱼近在咫尺的眉眼,口中笑应:“我怎么会觉得烦?平时很少有人这样与我说话,他们大都远着我。”
这是大实话,没有一个人敢像江从鱼这样与他同床共枕。
楼远钧边说话边伸手帮江从鱼拨开一缕落到颊边的乌发。他本来只是想看看自己能接受江从鱼靠近自己到什么程度,如今不知怎地竟觉得一直这样也挺好。
就这样让江从鱼毫无保留地亲近自己,由衷把自己当做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兄长,彼此间再怎么亲密无间的事都可以做。
“就怕你以后也会与他们一样疏远我。”
楼远钧说道,声音轻得像是才出口便散在幽幽夜色之中。
这不是楼远钧第一次说这种话了,江从鱼听得还是莫名有些揪心,马上抓着楼远钧的手保证道:“我肯定不会的!”
楼远钧“嗯”了一声,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江从鱼正郁闷着,又听楼远钧问他:“你与何子言他们一起睡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说话说到这么晚?”
江从鱼说道:“没有的,我们很快就会睡着了。”
他还和楼远钧说起自己上次拜托过何子言几人注意一下他的睡相,这半个月来他从来没有滚到何子言或者韩恕怀里去的情况!
江从鱼信誓旦旦:“我们睡了吧,这次我保证不会再睡到你那边去。”
楼远钧道:“那要是我又不小心睡到你那边去呢?”
江从鱼大方地道:“没事,又压不坏我,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楼远钧便依着他的意思合上眼。
等到江从鱼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他才又抬起手轻轻捏住江从鱼的耳朵。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就着那漂亮的耳垂捻动了好一会,很快便与江从鱼一同坠入梦乡。
翌日江从鱼醒来的时候,感觉耳朵痒痒的。他动了动脑袋,发现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
江从鱼糊里糊涂地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想看清自己撞哪儿了,唇却不小心从上头划了过去。这下江从鱼彻底醒了,赫然发现自己刚才碰到了楼远钧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