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奇怪,却没戳破,感叹的说:“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姜鸢又问了沈棠大学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趣事,沈棠摇头说没有,她那个时候不是在比赛,就是在练琴。
挺无趣的。
吃完饭,姜鸢还想去唱歌,沈棠说:“你们去吧,我先回家了,再晚就没地铁了。”
姜鸢立刻说:“秦轩有车,他可以送你回去。”
“我还要顺便见个朋友,就不麻烦秦少了。”
沈棠坚持,姜鸢便也不再劝了,柔声叮嘱她路上小心。
地铁站离吃饭的地方有点远,沈棠听着歌慢悠悠的走过去,一些折旧的回忆在脑海浮现。
其实她的大学生涯也不是真的毫无波澜。
给高诗诗过完生日不久,沈棠就被一个变态跟踪了,她跟学校反映过情况,也报过警,但都没有抓到人。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月,那天晚上沈棠在琴房练琴练得晚了些,回宿舍的路上,被那个变态捂着嘴拖进了灌木丛。
沈棠身上是带着防狼喷雾和警报器的,但真到了那个时候,她的脑子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无尽的恐惧和恶心。
一个陌生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粗重的呼吸就在她耳边响着,灌木丛的地面很扎人,沈棠感觉自己像是被摁进恶臭的泥潭,马上就要被侵蚀腐烂。
不过很快,那个陌生男人就被打晕,有人把她从泥潭里拉出,将她从昏暗的灌木丛拉到光下。
沈棠的脑子还是不能运转,只是发着抖,愣愣的看着将她拉出来的那个人。
许是那个时候的她看起来太过狼狈,那人微微皱了下眉,把她拉进怀里,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而后拍着她的脑袋说:“别怕,没事了。”
他很高,胸膛也很宽厚,声音沉稳有力,沈棠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放声大哭起来。
那是沈棠记忆中,她和谢翌的第一次见面。
但那天晚上沈棠受到的惊吓太大,她忘了要谢翌的联系方式。
后来,她受邀去另外一所学校参加音乐节演出,在后台又碰到了谢翌。
他穿了一件黑色T恤半坐在化妆桌上,散漫又随意的在和姜鸢说着话,两人站在一处很是养眼,而且说话的样子也很熟稔。
沈棠迟疑了下,终究没有上前打扰,谢翌这个名字,却不可避免地刻进了她的生命中。
下了地铁,,外面下起了暴雨。
很多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