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套吧,我可不想和你一起被当做变态抓起来,卫墨把我捞出来也要收费的。”
“你早说啊!”
穿好鹿临的外套,司命将他带到了灵异企划的舞台周边。
这里的人们情绪高涨,欢呼雀跃,全然不像刚才的司命与鹿临一样。
“真好啊……什么都不知道……”鹿临看着眼前景象,感慨道,“我也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人能为我拼命冒险,只是作为一个群众,无忧无虑,就有别人帮我扛下一切。”
司命问道:“所以,你是被动的吗?”
鹿临挠着自己后脑勺,“无论是哪个国家,哪个地区,想成为驱鬼师的条件都是一样的,就是拥有一个可供操控的厉鬼。可是……你知道这个厉鬼是哪里来的吗?”
“我不知道。”
抽出烟枪,鹿临眼中流露出怀念与悲伤,“驱鬼师身边的厉鬼,都是他们死去的至亲之人。就像在我烟枪中寄宿的厉鬼,就是我姐姐,她去世已久,在那一天……变成厉鬼,寄宿在这杆烟枪之中,让我成为了驱鬼师。”
驱鬼师所操控的厉鬼,都是自己至亲之人?
还有这种事情?
舞台上,代替司命以及鹿临的卫墨讲述着他人经历过的恐怖故事,身临其境,就好似自己真的经历过一样。甚至连观众们都不由得冷战哆嗦,害怕尖叫此起彼伏。
鹿临释然一笑,用烟枪敲了敲自己的脖子,“说这些也没意思,徒增悲伤而已。你看卫墨那家伙,又在讲自己以前经历过的事情,真不知道同一个故事他能讲几次,笑死我了。”
司命沉默片刻。
展露微笑,附和了鹿临的话。
夜风吹拂,树叶晃动,背影撕裂,随光飘摇。
距离二人较远处的树丛之中,有一只鲜血淋漓的手,从绿叶之间伸了出来。
将一枚气球,绑在树丛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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