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天庆长老,如果他夺得玄武令,就让他自行处理吧。”
相轲低低地叹息了一声,随后朝内堂走去。
见状相门众人也跟随着相轲全都回到了里屋,他们全都一言不发,面色死寂。最后只留下了陈秀喆和许敷权两人留在院中。
“你的任务没有完成,接下来打算如何?”陈秀喆问道。
许敷权摇头:“相轲门主放弃了阁主之位,之后的事宜我需要重新和阁主商量,不过当务之急,我需将玄武令给夺回来。”
“只凭你一个二货?”陈秀喆问道。
“那你愿意帮我?”许敷权反问道。
“兄弟,你忘了我们之间的身份了吗?”陈秀喆笑道,“这个玄武内乱还没结束,你我现在还处在各自阵营中,我似乎没有帮你的必要吧。”
“那要是令牌落在赵门手中,你有几分把握能抢过来。”许敷权又问道。
“那就不劳你这个二货费心了。”陈秀喆躺在地上
闭上眼睛假寐起来,“你还不去追那关主?”
“今日的事谢了。”许敷权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纵身一跃,也追了出去。
“唉。”陈秀喆看着许敷权离去的背影,轻叹了一声,“真是个天真的家伙啊。”
相天毅走出来看着躺在院中的陈秀喆:“接下来你当如何呢?”
陈秀喆睁眼,微微一笑:“天毅兄,我给你一样东西,你考虑好后就来找我吧。”陈秀喆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信封中间微微有些凸起。
天南城中,身穿青衣的慕容地一手拿着长剑,一手拿着玄武令,正在屋檐之上急速前行着。他看着手中的玄武令剑柄之上的那只玄武,幽幽地说道:“玄武令,就该去正确的人手中。”
“玄武令该去那位正确的人手里,你说了可不算。”一个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忽然在慕容地的耳边响起。
“谁!”慕容地猛地转头,可大街之上,只有那绵绵不停的细雨,没有半个人影。
他心一横,向前一跃,落在了大街之上:“是谁在装神弄鬼!”
“号称维持玄武规矩的四关主,如今却也违反了玄武。”那人发出一连串的笑声,显得格外的阴森可怖,“实在是可笑啊。”
慕容地微微皱眉,然后垂首看着地上积聚的雨水,水坑映射着他的模样:一个身穿官服的年轻男子。只是那面目忽然一点点地变得模糊了,模糊得,甚至有点不像他。慕容地一惊,挥起手中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