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子中的门窗都像是被狂风席卷过一般,不停地噼里啪啦的作响。
陈九也曾在这个房间和许敷权交过手过,他能感觉到许敷权使出来的极强剑术,但许敷权的身上却没有陈秀喆这般可怕的杀气,他往后微微后撤了一步:“从谈判的主人变成了筹码的客人,亦或者说,是从座上宾变成了阶下囚罢了,许门主的生与死,一切尽在大家长的诚意了。”
“我的诚意?”陈秀喆冷笑道,“想试探我的诚意,是一件很没有诚意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这一次陈九面对陈秀喆的压迫,丝毫没有退缩,反而往前走了一步:“哪怕再危险的事情,只要利足够了,也是值得一试的呀。”
“此话倒是没有错。我很欣赏你。”陈秀喆收起了自己的杀气,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直接说吧,你们要我做什么才能放了许敷权?”
“我们要陈阁主,取下崇安王的项上人头。”陈九手一挥,屋内所有的门窗都在那一刻闭紧。
“什么?”陈秀喆一掌握碎了手中的茶杯,“你可知你这句话在说什么。”
“玄武阁不是号称什么人都能杀吗,那我主人便将世上最难杀之人摆放在你的面前。”陈九转过身,“陈阁主也不必这么快就给答案,等想清楚了,再......”
陈九还未说完话,整个人瞬间就僵住了,一滴冷汗从额头上落了下来,他咽了咽口水,看着前方,只剩下了相清弦一个人独坐在那里。
而他的脖子上却多了一丝寒锋。
陈九不敢有任何举动,他怕自己稍有异动,这肩上的这颗头颅就会直接滑下来了。
“放心,你还没死呢。”陈秀喆笑了笑,收起了手中的唐刀,“你们手中不是还握着许敷权的命吗?我怎么敢动手杀你呢。”
“....…”陈九脸微微抽搐了一下。
“既然许敷权还算得上是客人,那么多做些好吃的给他,记住了没。”陈秀喆拍了拍陈九的肩膀,走回到了相清弦的身旁,“如果记清楚了,那就滚吧。”
因为陈九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咋滴,不走愿走?是要留下来陪我吃饭不成?”陈秀喆微微皱眉。
“还是要走的,那我便告辞了。”陈九终于反应过来,立刻推门离开。
陈秀喆笑着问相清弦:“怎么样?我方才演得还可以吧。
相清弦笑着点头:“前面的演技倒是差的很,不过后面算是回归了本色,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