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到几十万银子了。”陈秀喆一脸憧憬地说着。
许敷权却笑了笑:“恐怕没那么容易吧。赌局之中无所不用其极,气势也仅仅只是一部分,若对方不撞南墙不回头,你又该如何?”
“害,我可是坐拥三屋子黄金的人,他们这点钱我还看不上。”陈秀喆不屑一顾地说着,接着又看到了不远处也有人围着一圈,敲打着竹牌子。
“他们又在玩啥?”
“这个是竹牌,也算是他们的一种常见的玩法。”许敷权回道。
“他们这一圈坐起来,好像是在摆阵。”陈秀喆饶有兴趣地观察了片刻。
“只是说这个架势很像,实际上他们坐在一起,就是聊聊....…”许敷权仔细想了一下,“最近身边发现的一些琐事。”
“切,那这不就是聚在一起吹牛嘛。”陈秀喆摆了摆手,“诶,不对啊。许敷权,怎么今天一直是我在问问题,你在替我解答。咱两的角色,是不是忽然反了?那个在生活里一问三不知的人,不是你吗?”
许敷权也不动怒,平静地回答:“因为当年为了杀那个人,我在中南城中住了整整三个月,所以对这中南城有着比较深的了解。”
“鬼鬼,要杀什么绝世高手啊,要让你准备这么久才动手杀了。”两个人一直在用传音之法交流,虽然嘴上说着杀人的事情,但旁边的人却什么也听不到,依旧投入地打着竹牌。
许敷权回道:“太南刀客万安。”
“额,好像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啊。”陈秀喆耸了耸肩。
“啊哈哈哈,老子又他妈的同花顺了!”只见坐在陈秀喆前面的中年男子猛地将一张牌翻开丢在桌上。
旁边那四人纷纷将脑袋凑了过去,看着桌上的那张展现出来的牌,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同花顺,便是赢了?”陈秀喆好奇地问道。
“废话,手有同花顺,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都输了!”那中年男子站起身来,喜笑颜开,“诶诶,留下钱就走吧。”
那四人垂头丧气的起身离开桌面,中年男子笑嘻嘻地收着台面上的银票。
“还要接着玩下去是吗?”陈秀喆又幽幽地问了一句。
“不是,你他娘的谁啊你,咋老和我搭话干啥子啊?”中年男子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转过头,便看到了陈秀喆那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
陈秀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相馆主?”
“堪家铲!”那中年男子浑身一颤,脱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