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兄,我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一会儿。”唐正绫疲惫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好。有事唤我。”
许敷权刚走到庭院前,陈秀喆一行人也刚好返回,陈秀喆手上还提着不少好吃的。
“神医她还好吧。”
“她说她乏了,等晚一点再喊她吧。”
陈秀喆砸吧嘴:“好吧,好不容易带这么多好吃的回来,那只能我们自己先吃吧。”
“砰砰砰。”这时,外面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混蛋,老子吃个饭都不安稳。”陈秀喆愤愤地骂了句,正要跑去开门,许敷权却抢先说道,“别太过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陈秀喆淡笑着回答,许敷权听罢,才让陈秀喆过去开门。
陈秀喆快步走到门口,将大门打开,发现门外有一顶轿子停在了那。
轿子之上绣着一只白马。
在轿子上绣图案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大多数的有名有姓的大家族都会有象征着自家的图案,将图案刻在一些日常之物上是常有的事,但是像白马这样的图案天底下没有哪一家能够随便刻上去的。就像龙、凤、蟒这些神物一样,白马也代表着不寻常的尊贵身份,只有五品之上的官员才可以在随身之物上纹绣白马以示尊贵。
轿子前后都有两匹白马,白马之上还各有一名带刀侍卫,为首站着的那名侍卫看到门前的陈秀喆,微微一皱眉,心中暗道:此人见轿为何不赶紧下来跪拜。
陈秀喆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那轿子,他自然知道这白马代表着什么,但心中却毫无波澜。毕竟他曾是拿着刀差点杀了帝京城的崇安王的人,区区一个紫川城的地方官又算的什么呢。
“你谁啊你,在这大喊大叫干啥啊。”陈秀喆不耐烦地说道。
“大胆!”那侍卫见对方如此嚣张,于是破口大骂。
“何事?”听到外面的动静,许敷权立马出现在门前,看到那轿子微微一愣,走向前抱拳道,“敢问这位大哥前来,所谓何事?”
那侍卫见许敷权态度温和有礼,心中的火气才慢慢消了下来:“自然是有事求神医前去。”
“哼,顶着一顶空轿子来寻医?”陈秀喆冷笑道,“有点意思啊。”
侍卫心中一惊,那轿中确实无人,却不知怎得被陈秀喆发现了。他当然不知道陈秀喆是新玄武阁的首领,他甚至只需看一眼负责抬轿的轿夫面上的神色,都能看透这轿中人的分量,更何况这轿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