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走了,我要在这座城里待一辈子,我喜欢这种滋味。”
“对了,清弦妹妹,玄武阁现在还好吗?”许敷权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了一句。
“许哥哥放心,阁中一切安好啊!”相清弦眨了眨眼。
“一切安好吗?”陈秀喆眼睛往窗户上一瞥,随后站起了身。
许敷权眉头微微一皱,也要起身,却被陈秀喆一掌按了下来:“你们先吃,我等那第二席。这天斋楼虽说是紫川最好的酒楼之一,但是糕点一般,我出去转一圈,顺便去雪坊楼里买一些桃花糕回来。”
“陈兄要去雪坊那买桃花糕?”唐正绫夸赞道:“陈兄,你今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平易可亲了?”
“什么叫我今儿变得平易可亲了,我是一直都这样的啊。”陈秀喆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便走出门去了。
相墨和许敷权相视一眼,相墨冲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其他人则继续席卷桌上的佳肴。
陈秀喆走出了天斋楼,独自一人行走在长街之上,他将双手搭在刀柄上,不耐烦地说了句:“出来吧。
两名黑衣人分明出现在街头街尾,正是那日代表陈门进入帝京城的陈茗笃和陈若风,他们两人守在长街的两口,且都手中执剑,身上带着几分杀气。
陈秀喆手轻轻一转,唐刀便已在手中,他冷笑道:“怎么?我才离开玄武阁几次,玄武阁就已经敢变天了?你们来此,是要杀我?”
陈若风怒道:“我们不来杀你,但我们已经差点被人杀了!”
“何意?”陈秀喆挑了挑眉。
陈茗笃轻叹一声:“陈乐龙在相清弦离开后,便暗中在玄武阁内故意挑起内乱,许多反抗之人被他打伤丢到了鬼洞,我们兄弟二人也是趁乱才侥幸逃到这紫川城中的。”
陈若风冷哼道:“一个本门门主,一个玄武阁之主,不坐镇中玄武阁中,却在这城里吃喝玩乐,闲云野鹤,让我们去送死!”
“陈乐龙,这家伙果然还是动了啊。”陈秀喆往前走去,走到了陈若风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也知道,有些野心勃勃之人啊,他心中多少藏有不甘,但又碍于我的实力纵横强大,不敢崭露头角出来,我了解他随时会在背后插我一刀,但他毕竟还没有插我那一刀,我又不能除掉他,这种时候应该如何做呢?”
陈茗笃从街的另一头走了过来,低声道:“阁主的意思是.....
“故意买个破绽,试探一下他会不会崭露头角,意图对我不利。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