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废话。”丁鹤年不耐烦的打断道:“老常,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半个月内,你找不出凶手,老子就换人,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这些年,常征吃了丁家数不清的东西,早就不是高高在上的公安局长了,而是他们丁家的一条狗,就算把东西吐出来,过嘴流油,也没用,注定要被他们拿捏着,这也就是丁鹤年告诉丁学义的真理,吃过丁家东西的官,根本不用怕,该害怕的是常征这些当官的。
挂了电话,常征气得把手机都摔了,可这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丁鹤年跑了,又不是死了,在国外反而对国内的官员威慑更大,毕竟国内怎么搞,丁鹤年都不怕被牵扯,但是常征不行,他必须得给丁鹤年擦屁股,否则丁鹤年要想把他整进去,再容易不过了。
想到这里,常征不由开始懊悔自己这些年拿了丁鹤年太多好处,以至于他一个堂堂地级市的公安局长,被丁鹤年吆五喝六,却连反驳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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