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手一抖,赶紧抽回。
她好像听到燕王轻笑了一声。
沙哑着声音道:“还要劳烦年年帮我宽衣。”
这是燕王第二次这么叫她,只是这一次,凭添几分魅惑。
姜年缓缓伸手去解他的衣带,燕王如今只穿着里衣,衣带很好解,轻轻一扯,便露出里面的腰身。
姜年赶紧转移视线,就算她活了两辈子,也是会害羞的。
燕王将她未完成的事情做完,没有说话,冷静得很,但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点燃。
燕王将她搂在怀里,炙热的吻再度落下,不同于刚才,这个吻霸道、凶狠,就如他在外的形象一般。
衣裳扔了一地,姜年没忍住出了声,攀上他的肩头。
微凉的触感宛如火焰,燃遍全身,所到之处,好似雪地里落了红梅。
她只觉自己就像那砧板上的肉,被人翻来覆去,且毫无反抗的余地,耳边只有两人的喘息。
朦胧间,燕王好像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说了什么她没听见。
睡着之前,她只有一个想法,传言果然不可信。
再睁眼时,姜年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她已经嫁了人。
翻了个身,身上明显不舒服,但应该已经被清理过了,她说的不舒服,不是出汗不舒服。
她撑着要起身,刚一动,身边就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拉过被子将两人围住。
姜年索性就靠在他怀里,燕王低沉着声音问:“可有难受?”
姜年撇嘴:“若我说有,殿下会改吗?”
不说话了。
看来是不会改了。
床帐还未撩起,看不清外面,刚想伸手去够床帐,就看到胳膊上的痕迹。
禽兽啊。
撩开看了一眼,天亮了。
姜年还是有些困,头埋在燕王怀里,嗡声道:“殿下,咱们是不是该起了?”
“嗯。”
燕王先从床上下来,姜年这才看清他身上新鲜的抓痕。
都是她干的?
低头看了看她的指甲,别说,为了染丹蔻,这两天刚留的指甲。
姜年没说话,就当没看见,撩开被子也要跟着起来穿衣裳。
在床上还好好的,脚挨地刚要站起来,一双腿软的不像她自己的。
一个踉跄,直直的朝前面倒去。
燕王眼疾手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