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啊,你要学学琥珀,你看看她,什么都不问。”
“姑娘恕罪,您也知道,奴婢就是这个脾气,您别生气,奴婢不说了。”
姜年沉下气:“咱们刚来燕王府,在没有站稳之前,还是不要惹人的好。”
“既然孔嬷嬷都这么说了,咱们自然要顺了她的意。”
“姑娘这才刚成婚,就要与殿下疏远?”
姜年神色淡淡:“我倒是愿意成全她,只是到时候,怕是殿下不一定能让她如愿。”
“那、那殿下不高兴了怎么办?”
“怎么办?这话是孔嬷嬷吩咐的,我这个侧妃也只是听命行事,到时候殿下不高兴,就让她去哄呗,关我什么事?”
她刚进门,不如人家在府上的威严,嬷嬷说什么,她自然就要听什么,至于燕王回来问罪,谁愿意解释就解释去。
晚上吃过饭,在院儿里走了走,就睡觉去了。
只是睡着睡着,就觉得身上重的厉害,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屋内漆黑一片,只有身上有人在动。
虽然此刻不清醒,但这深更半夜的,敢这么干的,也没别人。
将人往外推了推,哑着声音道:“殿下怎么回来了?”
上面传来低沉的声音:“事情办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说罢,埋头继续啃咬。
姜年再次推了推:“这么晚了,殿下不累吗?该休息了。”
身上的人不动,但腰间的手却越勒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