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什么？
但到底变了变脸色，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要是真的累出个好歹来，燕王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赶紧让人抬了轿子来，可不敢再让这位走着进去了。
姜年悄悄的朝琥珀竖了个大拇指。
上了轿子，姜年就好受多了，永宁宫大得很，从宫门坐轿子进去，都走了好一阵。
一直到正殿前，轿子才停下。
于嬷嬷带着她走进去，站在门口禀报：“回太后，姜侧妃来了。”
“让她进来。”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于嬷嬷朝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姜年缓缓走进去。
一进去，朝上瞥了一眼，怀宁公主也在。
姜年立马跪下行礼：“拜见太后娘娘，拜见怀宁公主。”
“起来吧。”
“谢太后娘娘。”
姜年垂首站于中间，等着上面的人发话。
太后没理她，反倒是问怀宁公主：“你们认识？”
怀宁公主笑起来：“你忘了，我的那件大氅，就是姜侧妃的母亲补好的。”
太后这才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回事。
“姜夫人倒是手巧，怎么......”
太后的话没说完，夸她母亲手巧，却不说完，不就是想说她母亲那样的人，怎么生出来她这样的？
“你叫姜年？”
“回太后，正是。”
“抬起头来。”
姜年缓缓抬眼看过去，太后倒是没有明显的嫌弃，点点头：“嗯，倒是个标志的。”
“听说燕王喜爱极了你，当日请旨之时，就求了陛下，要以正妻之礼迎你入府。”
“回太后，都是殿下抬爱。”
“哼。”太后冷声道：“燕王是个什么人，我还不知道？那就是个混账！他能看上的，能是什么好的？”
这话说的极其严重，就连怀宁公主都担心的朝她看过来。
姜年笑了笑：“太后说的是，燕王确实混账，我这侧妃自然与他一样，也是个混账。”
嗯，她这话也没说错，燕王这厮有时候确实很混账，她也确实好不到哪里去。
怀宁公主一怔，看向太后：“你又何必吓她呢，她呀，胆子大得很。”
太后不想看她，转过头冷着脸。
怀宁公主帮着打圆场：“你身子不好，也坐吧，别站着了。”
姜年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