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殿下没事，不然外面该说是我克的你。”
燕王不说话，他倒希望是他。
良久后才道：“你是被我连累了。”
姜年抬头看向他：“怎么，殿下不会也要像话本子里那样说，你是个不祥之人，让我走？”
燕王问：“哪看的话本子？”
“就是下头的人找来的呀，上面都是这么写的。”
燕王突然轻笑一声，姜年猛的看过去，却没有捕捉到他嘴角的笑意。
“那些话本子都在胡说。”轻轻抚着她的脸，语气里带着难得的温和：“你既进了王府，我没有让你离开的打算。”
“那我要是想自己走呢？”
她之前还打算带着她母亲远走高飞呢。
燕王突然俯下身，吻了上来，大概是顾及着她的身子，没有更进一步。
一吻结束，两人依偎着喘息，箍着她的腰一直往他身上按，好像迫切要缓解身上的痛苦。
“殿下...是难受吗？”
燕王不说话，又低头在某个地方流连了许久，这才抬起头来。
姜年低头一看，都红了，这人是狗吗？
“殿下要实在难受，我也可以......”
燕王将她的衣襟拢好，沙哑着声音：“睡吧。”
但是这人一直杵着她，实在不舒服。
轻轻点了点他的手，声音娇娇：“殿下，其实...我也可以帮你的。”
她母亲给她的那些书上都有说，她都看见了。
燕王睁开眼，那一双眼睛此刻像要活吞了她。
姜年胆子瞬间就大了，伸出手刚探进去，就被燕王一把抓住。
“跟谁学的？”
姜年不仅不觉得羞，还笑的更甜：“自然是跟殿下学的。”
见燕王不说话，姜年再次试探着将手伸过去，这回没阻止，默认了。
只是没多久，整个人被他转过去，燕王从后面抱住她，灼热的气息洒在耳边，姜年一惊，就察觉到背后的不对劲。
......
她的腿不干净了。
不愧是燕王，会的比她多。
*
因着姜年这些日子生病，便一直都没有外出，一直到皇后娘娘的生辰，才被扶着进了宫，不过这一次身边有燕王，那些不安好心的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次，她终于见到了皇后，只是隔着一道帘子，看不清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