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对大祁虎视眈眈的那些部族,将会畅通无阻,直逼大祁腹地。
建宁帝虽希望他能死在羌族的手下,这样也省的他大费周章,但也怕人真的死了,就再没有能震慑得住北境的人了。
“臣,领旨。”
“你先回去换身衣裳,直接找兵部和户部的人去商量,尽快动身。”
“是。”
两人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明明前些日子还是父子,今日倒只像君臣,并无半点情分。
燕王踏出殿门之时,兵部与户部两位尚书都跟着走了。
萧逸南从燕王进来,就一直死死的盯着他,凭什么,他明明都已经抓住了他的把柄,明明都已经进了诏狱,为何还不死?
只要他死了,他就为母亲报了仇,年年便能回到他身边。
等他坐上那个位置,他就是真正的赢家。
就连窝藏逆犯这样的事情都不足够陛下将他凌迟?
他母亲因他而死,若不是燕王,他也不会从小流落在外,到现在都不能认祖归宗。
就是因为他,他母亲才会被赶出皇宫,而自己,也成了不祥之人。
他也是皇帝的儿子,他也是皇子,凭什么燕王就能受百姓拥戴,而他却只能从泥沟里一步一步往上爬?
他十几年的努力,燕王勾勾手便能实现
作为皇子,却从小生活在宫外,看尽了人间冷暖,尝遍了世间百味。
他怎么能不恨?他如何能不恨?
燕王这么多年享受的一切,本该是属于他的。
燕王不死,他不甘心!
......
北境有燕王总算是解决了,那西边怎么办?
倒是能从现在有的人里面挑几个,但是总得有两个挑大梁的。
就是统帅,需要的也不少。
不过眼下至少不用担心南边和北境,西边倒是可以慢慢来,只要南北两个战场能够稳住,西边的敌军不足为惧。
晋王在外面等了又等,就是等不到建宁帝召见,实在按捺不住。
“父皇,儿臣也想带兵打仗,求父皇成全。”
听到外头的动静,里面的人赶忙帮着打圆场:“陛下,索性北境之事已经有了着落,要不...就宣二位殿下进来说话?或许,二位殿下真的能有办法。”
建宁帝头疼,外头的是他的儿子,他还能不知道是什么性子?
若真的是带兵打仗的料,也不至于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