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一座宅院的门前,三个书生双手合十跪在院门口,边跪拜边争得不可开交。
不远处,一个少年提着食盒,扶额无语。
“若是王爷在天有灵,也不会保佑你们这群憨货。”
三个书生齐齐转身过来。
“嘿!你这小厮,说谁是憨货呢?”
“哪来的杂毛,竟说出此等的晦气话!呸!”
这三人气不打一出来,蓦地站起,准备上前理论。
少年撇了撇嘴,慢条斯理地道:“我说错了吗?尔等既求功名,便该在家中刻苦研学,跑到此处骚扰住客求神拜佛,本末倒置,不是憨货是什么?若你等货色求个神都能考上状元,那母猪岂不是也可以上树了?”
“你,你你你!竟如此侮辱人,粗鄙,粗鄙!。”
“真真找死!”
三个书生被羞辱得涨红了脸,其中一个撸起袖子,往手心呸了几口唾沫,便向少年冲过来,另两个也随后跟了过来。
那书生走上前,看着少年挑衅而不屑的神情更加怒火中烧,抡起拳头就要往对方脸上招呼。
忽然,一道银光闪过,挡住了书生的拳头。
“刀?!”三个书生顿时吓得倒退了几步,“你,你是何人,怎敢在此带刀行凶!还,还有王法吗?我,我们要去告官!”
持刀的黑衣人把刀高高提起,指向对面三人,“你且试一试。”
“告官可不是我说的,这可跟我没关系,我就是路过的,我,我先走了。”一名书生抖抖嗖嗖的跳到一旁,赶紧把自己摘出来。
另一名书生见状也退后了几步,指着刚才喊着告官的那名书生嚷道:“对,我们都是路过的,刚才是他朝你叫唤,你,找他去。”
说完,二人像是脚底抹了油一般,转身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剩下那个书生,彻底蔫了,他恨恨地瞪了一眼同伴奔跑的方向,又瞅了瞅面前那把锋利的大刀,冷汗涔涔地流了下来。
“好汉,好汉饶命,是,是刚才那二人推俺上前喊话的,俺是无辜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原谅则个,我,我这就离开,免得,碍,碍了您的眼。”
书生缩着脖子,双手颤抖地抬起拱了一拱,往后试探性地退了几步,见对方没有跟来,便撒腿就跑,跑了几步竟摔了个狗啃泥,再爬起,才跑远了。
“哈哈哈,怂货!”提着食盒的少年顿时笑得直不起腰来。
“长顺…”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