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像是警察厅的公安部,更是将整个国家的阴暗面,一览无遗。
零也好,自己也罢。
从来都不是干净。
杀人而已,并非什么困难之事,哪怕对方曾与自己相处了一段时间。
苏格兰抬起自己的双手,轻轻放在了冬枣的脖颈上。
那么脆弱的地方……只要自己猛地一用力,对方就会变得呼吸困难。
然后在不停挣扎中渐渐放松,直至呼吸终结后停止动作。
他微微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想要将这个祸害直接消灭。
失去了领导人物的组织,想必会陷入混乱之中吧?
到那时,随便编造一个什么理由,或是借口,向法院申请搜查令和扣押票,将所有的一切都带回警视厅进行检查。
说不定,真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将它背后的保护伞,以及有关联的势力,连根拔起。
甚至还能将警察组织本身,进行一次大洗牌,将腐败剔除。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想,冬枣的死都是百利无一害的。
可、可是……
苏格兰感觉自己忽然失去了气力般,渐渐放松了双手,将它从对方的脖颈上抽离开来。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突然就无法下手了。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这个突然浮现在脑海中的精神病学术语,令苏格兰不由得身体一怔,感觉像是被人突然一榔头砸向脑袋般。
不、不可能的吧……
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许是觉得,受过专业训练的自己,怎么可能因为这样简单的小把戏,而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更何况,当时自己是为了尽快离开那个地方,才做出选择的。
而不是被逼无奈下,进行的选择。
“自愿”和“被动”是两码事,意义自然也有所不同。
也就是说,当时选择“自愿”的自己,是完完全全有着独立的行事能力的。自己是在权衡利弊下,清晰的做出了抉择。
可……
如此一来,要如何解释这一切呢?
就在苏格兰愣神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