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忍忍,还是熬了过去;
第二天,晴川全身酸痛无力、走路也颤颤巍巍,但他咬牙硬挺着,没有说什么;
第三天,晴川更加有气无力,子英提出停止化疗,却被主治医生予以了否决;
第四天,晴川更加难受,他告诉主治医生自己感到身体有点吃不消,主治医生也没在意,只是宽慰道:“做化疗如果不难受效果反而差,坚持,坚持就是胜利”。于是晴川便凭毅力硬挺着,一直到下午,起床去卫生间时却突然一头裁倒在地,随即陷入了昏迷嗜睡状态,推进了ICU重症监护室。
一屋子人都慌了神。陪床的可染慌得一塌糊涂,趁着间隙忙不跌地通知了楚楚与芳草。芳草正好赶来看望晴川,见到此情此景,于是决定留下来照顾晴川。
此时,芳草只能隔着玻璃门看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晴川,心揪得隐隐作痛。等待最是一个折磨人的时刻,那种焦急非常人可以理解。芳草就在这样的煎熬中,等来了医生的宣判:“晴川的家属在吗?”
“在,我就是”芳草想也没想就应答道。
“好了,他脱离危险了”医生的话犹如圣旨,让等候在重症监护室外的芳草、楚楚、静雯、可染、子英与青鸾都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但是”医生的一句但是又让芳草她们心提到了嗓子眼。
“现在病人深度昏迷,你们要安排人在他耳边持续地呼唤他,以声音刺激他,将他唤醒”
等将晴川转移至病房,芳草他们几人便遵医嘱,轮流开始了唤醒晴川的工作。
楚楚第一个上场试图唤醒晴川,她凑近晴川的耳边呼唤着:“崔总,崔总、崔总,你醒醒”
“崔总,我是楚楚,你起来和我说话啊”
“崔颢,深圳公司还有好多事等你下决心呢,你快醒来呀”
……
楚楚的呼唤尽显焦急与关切。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楚楚的呼唤如泥牛入海,晴川还是静静地躺着,一点苏醒的迹象也没有。
静雯看楚楚的声音已显疲态便把楚楚换了下来。
静雯上场后改变了呼唤的形式,她不再像楚楚那样焦急地呼唤而是絮絮叨叨地与晴川谈诗歌谈人生谈晴川未竟的事业。
又是几个时辰过去,病房除了静雯的絮叨仍然安静如初。
可染也疲惫地就要随时睡去。
芳草便想把楚楚、可染和青鸾都赶了出去,让他们就近找地方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