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正一路跟着,嬉笑着,向崔颢说一些耳红心跳的话语。
就像你刚刚驾驶一台新车,不可避免的总有手忙脚乱的时候,而当你习惯了,熟悉了,你就会驾轻就熟了。人也是这样,当你从陌生到认识甚至到熟悉,总要经历一个过程,当这个过程过去,你自然就能轻松应付了。
崔颢也是这样,隔了一段时间,他对这个老是跟着他的女孩也熟悉起来。她原来是老板的独生女儿,她叫牟美丽,除了有些轻佻,那是骨子的东西,一般人是注意不到的,从外形上看,她确实也人如其名,圆脸,大眼睛扑闪扑闪,胸部丰满得无以复加,着实让人想入非非,对男人有一种天然的杀伤力。
涉世未深的崔颢、情感生活单纯的崔颢,刚刚经历过情感打击的崔颢,挡得住面前的诱惑吗?
日子总是不依人的意愿悄无声息地从人们劳作的指缝间遗漏了,溜走了。转眼就从逃出这个黑砖厂到重新回到这个换了经营老板的砖厂又过去了大半年了。
不久,就到了冬至节了。这一天中午,老板牟一中喊住了下工的崔颢,客客气气地说道:“崔技术员,今天是冬至节,按照我们南方人的习惯,今天要聚餐吃加菜冬至肉。我看你来了大半年了也辛苦了,今天下午就歇一歇,洗个澡,收拾收拾,晚上到我家吃饭。我们爷俩喝两盅。”
崔颢是知晓这个节日的,在他的老家就有这样的风俗,无论古今漂泊在外地的人到了这时节都要回家过冬节,所谓“年终有所归宿”。经过大半年的相处,崔颢对老板牟一中也开始认可,他觉得老板除了好赌,还算是一个不错的人,对员工也不是太苛刻,对自己也慷慨、尊重,这就够了。今天老板相请自然是一种信赖、一种和谐关系的体现。
所以,他并没有拒绝,到了点,他就按约赴宴了。
老板牟一中家住在砖厂外的一栋平房里,三开间,中间是堂屋,两边是卧室,分属牟一中父女一人一间,堂屋后面是厨房和卫生间。多年前,老板的堂客就因病去世了,所以他今天请了一个厨师,他女儿牟美丽帮着打下手,在厨房里把砧板剁的叭叭响。
崔颢到达的时候,堂屋的八仙桌上已坐了好几个长者。老板牟一中一一向崔颢作了介绍,无非是当地的一干社会名流与宗族长者。崔颢也一一做了回应。
不一会就开饭了。酒至半酣,一位长须老者停住了自己的酒杯,双手在饭桌上那么上下按了按,以此示意各位食客先停下手中的酒杯与勺筷,他有话要说了。
崔颢记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