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歌面不改色,似乎不慌自己被高瘦男人擒住:“老太婆,我就是借住一晚,还给你价值百两的银镯,你竟然如此贪得无厌。”
老妪面露羞愧,但嘴里却说道:“我两个儿子都没有娶媳妇,没有我们,你们也很难走出这大山,要不你们就从了我两个儿子吧,我一定会对你们好的。”
闻言,月云歌嫌弃地瞥了他们一家三口:“就你儿子这俩歪瓜裂枣,也配娶我们?”
“你说什么呢,我儿子哪里不好?这方圆百里,就数我俩儿子打猎打得好!”
月云歌怼道:“有屁用,连个媳妇都没有,不是又矮又挫,就是长得人模狗样。”
老妪被激怒,见月云歌已经被控制住,抬手就要打后者巴掌。
也是这个时候,月云歌另一只手再现一支麻醉剂,狠狠刺入老妪的胳膊,快速注射。
几息之后,老妪也全身麻痹躺在地上。
月云歌给这母子俩的剂量能让他们短时间动弹不得,但意识还是有的。
高瘦男人瞪大眼睛,手腕用力,抬手就要打月云歌。
“怜儿,出手!”月云歌大喊一声。
一直趴着的怜儿奋然起身,一个直拳击在高瘦男人的胸口处。
月云歌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但他连哼都不哼一声。
这样的人,要么是忍耐性极强,要么就是哑巴。
在他松手之际,她将右手攥着的麻醉剂注入他的体内。
“怜儿,找绳子过来将他们捆住。”
月云歌过去搜老妪的身,将自己的银镯拿回来后,冷冷看了老妪一眼:“你千不该万不该对我们动了坏心思。”
老妪眼珠转了转,想要求饶,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小姐,这位公子还趴着。”怜儿提醒道。
想到君若言还沉浸在游戏里,月云歌摸了摸鼻子,悻悻道:“越儿,游戏结束了。”
君若言没有吱声,这可把她吓了一跳,过去查看才发现,这小子是困得睡着了。
月云歌哭笑不得地让怜儿把他背去柴房将就一晚。
想到刚才那矮胖男人的咸猪手,她掏出自己那精美的手术刀,对上那只碰过自己的手。
“刚才是这只手碰的我吧?”
月云歌手起刀落,将矮胖男人的手筋挑断,瞬间鲜血喷洒出来。
矮胖男人惊恐万分,但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你们放心,不管我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