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月云歌,多日不见,云歌这王妃该有的做派气度都出现了。
解决完其中一个,剩下的就是柳姨娘了。
“柳姨娘,你可知错?”
本以为柳姨娘会反抗,没曾想出乎月云歌的意料,前者竟然点点头说知错。
这……她还怎么搞?
忽然就不按常理出牌了?
月云歌眼珠转了转,只得挥手:“既然知错,那就罚跪祠堂,罚抄礼记五十遍,不抄完不许起来。”
柳姨娘没有反对,只是应了声便捂着脸退下。
在无人知道的地方,离开住院后的柳姨娘吩咐婢女茗玉:“等国公爷回来,就找空告诉国公爷,王妃故意刁难,让我跪祠堂抄经书,还无故掌掴我,最好是带国公爷来祠堂。”
担心茗玉办事不到位,柳姨娘只能当面跟国公爷哭诉。
“是。”茗玉点头。
屋里。
月云歌看着沈氏脸上的疲乏,十分心疼,当即朝几个姨娘摆手:“没事都散了吧,记得这是国公府,日后我不在,谁若再坏规矩,再得国公爷恩宠,我也照样惩罚。”
爱他姨娘们不敢造次,只得行了礼告了安,鱼贯而出。
如蒙大赦,都如鸟兽哄散,一个个走得飞快,生怕走慢了被月云歌抓到错处,连着一块受罚,倒是可就太憋屈了。
送走了这些莺莺燕燕,沈氏一口气松下来,整个人瘫坐在软塌上。
月云歌心疼地起身搀扶,将沈氏扶回床上,苏嬷嬷这时正好端药碗进来。
等苏嬷嬷端着药走近,月云歌便被一股酸腐味道直击鼻腔,脑壳一瞬间发堵。
雾草!这药……有问题!
“王妃,夫人的药。”苏嬷嬷不明其理,将手上的碗递过去。
那曾想月云歌接过后勃然大怒,直接用力地摔到地上。
苏嬷嬷吓了一跳,躲闪不及,顿时被滚烫的药汁溅了一身,慌忙跪地:“王妃?”
“嬷嬷,这药可是你方才亲自熬好,未经他人手端进来的?”月云歌面色沉重。
苏嬷嬷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丫头,顿时猜测到可能是夫人的药出问题,不敢大意,点点头谨慎道:“回王妃,这药是老奴亲自熬的,中间不曾假借他手。”
苍白无力的沈氏拉了拉月云歌的手,让苏嬷嬷起来回话,随后问道:“云歌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这药有问题。”月云歌咬紧牙关,愤怒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