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芝脸上。
很快,他便猜测出戴着幕篱的是谁,嘴角一勾,再次不知死活地笑道:“云月啊~”
这一声‘云月’把朱言箐的鸡皮疙瘩都给喊出来,她当做没有听到,急急要走。
只是还没走迈腿,便被龚然抓住胳膊。
这男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狗改不了吃屎啊!
“松手!”月云歌眉头紧蹙,面露不悦。
身后的栩芝见状,冷着脸上前,却被龚然身边的白衣男给挡住。
“你们要干什么?”栩芝咬牙切齿地瞪着龚然。
“不干什么,就是正巧遇到你家主子,想一起喝杯茶罢了。”
闻言,月云歌板着脸,眸底一片阴霾,轻蔑道:“你忘了那日的事?还想再尝尝?”
想到那一日的事,龚然笑容骤然敛去,眼中闪过阴鸷,很快又重新扬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说罢,他带着白衣男越过她。
月云歌停驻原地,侧首用余光瞥了一眼。
龚然这家伙胆子不是一般的大,继而连三的招惹她,招惹狗男人,想必是背后之人不容小觑,若不然龚然也不会敢一直这样。
“我们走!”
她们走过楼廊,走下楼梯。
此时,龚然两人走进天字一号房,一打开门便看到站在窗户边看着街景的男人。
龚然走过去,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主子还没来?”
男人没有回头,不咸不淡道:“稍后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