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二位这是吃完了?”
‘君墨尘’板着脸,冷冷地扫了夏施阳一眼,并未作答。
月云歌也没有回答。
这尴尬的气氛一下子拉开。
等了几息未见这夫妻俩回答,夏施阳也不想自讨没趣,带着身边人离开。
想到今日京城中的流言,等上了马车,月云歌迫不及待地问道:“夏施阳被捉弄一事,你可知是谁做的?”
赫连承舒展了一下身子骨,目光闪躲:“不知。”
“真不知?”月云歌睨眸,她怎么看都觉得往夏施阳房间塞姑娘的作风像赫连承的。
这一次,赫连承没有回答。
回到王府,月云歌第一件事就去去审问早些被月镜抓回王府的神婆。
这神婆被关得神神叨叨的,见人就说:“要是伤害吾,教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到这话,月云歌眉头一皱。
教主?难不成是什么邪教?
这神婆对那男人的妻子下的就是蛊,这是她第二次见到蛊了。
第一次是在宫中,当时狗男人让她给九皇子君璟钊看腿的时候,君璟钊中了针蛊才不良于行,也因一次机遇,所以他的针蛊得以控制。
针蛊只有用相克的针蛊去拔除,可她对蛊术了解甚少,至今不敢轻易动手。
蛊术只有南疆那边才会有,这神婆会蛊,就算不是南疆人,也肯定和南疆有密切接触。
看着发癫的神婆,月云歌上去就踹了一脚,厉声质问:“说,神药是怎么回事?”
神婆吐了一口唾沫,嘲讽道:“你算什么,也配知道我教圣药!”
“什么狗屁圣药,那就还是害人的玩意,你要是乖乖说,可以免去折磨之苦,若不然,我就让你尝尝比你那下三滥的蛊术还折磨人的手段。”
闻言,神婆顿时安静下来,泛着幽幽寒光的双眸抬起:“你竟然看得出来我用的是蛊,你是何人?”
月云歌冷笑:“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识相的赶紧将神药和蛊术一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好啊,你将耳朵凑近一点,我就告诉你。”
这话一听就很诡异,练习蛊术的人,全身上下都有蛊,一近身说不定就会被下蛊,月云歌又不是笨蛋,自然不会这样做。
“别耍花招了,赶紧说。”
“我都说了,你凑过来,我就告诉你。”
“敬酒不吃吃罚酒。”月云歌闻言,嘴角勾起冷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