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歌勃然大怒地将小白交给栩芝,让栩芝留在原地,自己带着月月等人走过去。
越过草丛借着月光,她看到在那空阔的地方,君若言被人扒得只剩贴身衣物,露出干瘦的身材,整个人呈大字仰躺在地,手脚还被四人压着。
在其中有一个穿着衣不蔽体的少女正跪坐在君若言的腰上,似是要行不轨之事。
真是混蛋!
竟然对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月云歌气得牙牙痒,吩咐月月招来的人:“将这群人拿下,一定要活的。”
上一次掳走越儿就是百痋教的人,面前这伙人如果也是百痋教的爪牙,那她只要抓住他们,想必就能弄明白他们为何这么执着抓越儿了。
不过现在看越儿的处境,她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百痋教是南疆那边的,以蛊术为传教之源,而那名女子想对越儿行男女之事,可能因为越儿身体有他们需要的东西。
或者说,是和自己一样,血液能引蛊虫。
思量至此,月云歌从储药空间将自己存着的毒药拿出来。
这毒药虽不能一下让人失了性命,但却能折磨人,让人生不如死,用来逼供恰到好处。
那群掳走君若言的人没有想到会有人忽然冒出来。
因为没有看到月云歌的脸,恰好这伙人里又没有他们熟知的,并没有往她身上想。
一番酣战下来,百痋教的人乱了针脚。
“你们是谁家的?难道你们也是为了争圣子?”
听到其中一人愤怒的言辞,月云歌眉头微皱,内心思忖:圣子?越儿明明是北宁的十二皇子,是狗男人的胞弟,怎就成了百痋教口中的圣子了?
怪不得她觉得其中这么多疑问,原来涉的水这么深。
想必狗男人一直不肯告知她关于神药诸类事,就是因为他自己也没查清楚。
看来这趟收获匪浅啊!
黑衣劲装男子们并未多言,说好的活抓就是活抓。
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蛇虫从这伙人的袖中领子中钻出来,顺着爬到他们身上。
月云歌见状,暗道不好。
哪曾想这些蛊虫竟然对他们一点用都没有,一接触到他们的皮肤就掉落在地不知死活。
见状,她好奇地问道:“月月,这几个人为何不怕蛊虫?”
月月轻笑:“王妃有所不知,这几人自小浸泡在各种毒汁中,时日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