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她否认。
若是这女儿继续坚持刚刚的证言,不止是她一个啊,怕是整个赵家的脸面,都得被她丢尽啊。
“我...”赵艺不由一阵苦笑,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此时,若是父亲赵光宇在私下发问,她肯定毫不犹豫坚持说是。
毕竟,成婚八年...
在外人看来,或许她赵艺是万般的贤惠。但在赵家众人,以及父亲赵光宇眼里,她就是一只白眼狼啊。
“除了儿子姓赵,这粟正,哪里像是入赘啊!
这赵艺,非但伺候得他如同一大老爷,并且恨不得要搬空赵家!”
类似这样的话,在赵家,她听过无数次。
父亲赵光宇虽心疼她,但亦有些不高兴。
若是得知她...偷人,根本就不会恼怒,甚至说不定还因此减少对丈夫粟正的一些敌意。
只是现在,父亲是在公堂之上责问啊。
“哼,粟逆空,你完了!”
孙妍资看得啊,挑衅地瞥了一眼粟逆空。
此次她有必胜的把握,就是因为拥有这个“大杀卷”,
这姓粟的,确实是狡猾,但却是算漏了这一点啊。
声誉,对一个寻常女性来说,比自身性命都要重要。
在这世间,有些性子烈的女子,只是大街上被淫徒摸一下手,或者是调戏几句,当天就能上梁自杀的呢。
而赵艺...
这少妇素来有“贤妻良母”之美名,并且平时有是刻意装贤的嫌疑,可见她对自己声誉,要比寻常女子重得多。
而现在,在这公堂之上,当着上百民众的面,再有县令司徒菡,丈夫粟正,父亲赵光宇...
不说她和族叔粟逆空没有奸情,就算是真有,
都不可能为了护他,而把自己推进这风口浪尖中。
口沫,能淹死她!
不容易啊,她孙妍资总算是要赢了。
本来,这点只是备用的一击,并不是一定要打出来的,毕竟她姓孙的也不想彻底开罪赵光宇。
只是,粟逆空这小贼...
自己万无一失的布局,竟被他三言两句击破。
是他逼她的!
一想到这,她却是忍不住,得意地瞅着粟逆空。
就像再说:
小子,你死定了
只是,下一刻,她却是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