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初把他截留下来的时候就合规矩了嘛?”
“这...”
“还有,这事儿就不用跟典将军说了,你今天也没有见过我,我们俩素不相识,你可明白?”
“先生,事后要真出事...”
被称作先生的那人,瞳孔一缩,眉毛轻轻皱起,厉声喝到“跟你说了,你没有见过我,这事儿已经不是你这个小小的将军能承担的了,出了事自然有上面的人处理,你只管放心便是。”
“行了,该交代的事儿我都交代了,你只需要记住,管好自己的嘴就能管好自己的脑袋。”
站在先生对面的将军忙不迭的点头称是,额头上不停的冒着虚汗。
待到他走出营房,这个被称作先生的人玩味的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书信,不由得笑了:“荀彧、江宁...有意思...”
第二日,营房里传出走水的消息,而偌大的营房,偏偏就只死了一个虎卫军的偏将军,据说是因为饮酒过度,醉晕在大帐里,火起之时来不及跑出去,就这样葬身火海了。
当值饮酒本就是重罪,走水了没跑掉死了也是活该。而真实情况究竟是什么,谁也不得而知。
这边江宁可不知道这些事情,他脑子里面的兴奋劲好几天都没下去,毕竟这可是第一次和古人一起出征。
每天虽然只是扎营、休息、赶路,不停的重复、重复。
但是江宁一点都没感到厌烦,相反,他十分亢奋,甚至这股兴奋的劲头都影响到了同行的几人。
毕竟每天被拉着问东问西,一天两天还受得了,连续那么多天,啥东西都问一问,是个人也会疲惫。
半个月后
江宁一开始的兴奋劲已经过去,他们这支部队赶路已经赶了半个月,到现在江宁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就只有机械的前进。
突然,江宁仿佛听见了水声,没错,就是水声。
休息的时候,江宁站在高处眺望,一条大河蜿蜒曲折,河水浩浩汤汤,横无际涯。
嗯?这...这是黄河?
我来到了官渡之战的地方?
这尼玛这场大战,可不是好玩的,这三千人简直就是送人头的存在,给袁绍填个牙缝都不够。
更何况这时间不对啊,现在才四月份,正经官渡之战打响不应该是六月份以后嘛?
总不能自己这只小蝴蝶翅膀一扇,又改变了这世界吧。
毕竟典韦都还活着,官渡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