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你在又怎么样?”
“难道你能改变这个事实嘛?”
“若是不幸...刘备连襄阳城都守不住,到那个时候,曹军挥师南下,自襄阳到江陵,几乎无险可守,届时你又要如何?”
看着和自己争辩的脸色通红的马谡,江宁斜了一眼,说道:“我要如何,你倒是不用管,你要如何我倒是知道的!”
“我?”
“我觉得...此刻你需要去把《诗经》开篇抄个五十遍!”
马谡愣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顶撞师长,目无尊上,这些理由够么?”
“对了,现在是一百遍!”
“因为...”
“你刚刚的反问让我很不爽!”
马谡似乎还想争辩,但是看见江宁的神色,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口气,扭头就出去了。
他走到门前,似乎还是不甘,又转了回来,说道:“不管你怎么罚我,让我抄多少遍,我的观点还是不会变!”
江宁停下了手中的笔,说道:“那你可敢与我赌上一番?”
“赌什么?”
“时势、局势、命势!”
“赌注呢?”
“如果我输了,我放你自由,并且事后绝对不针对你马家!”
马谡此刻也犹豫了,因为江宁太笃定了,似乎他根本不可能输一样。
但是马谡对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他于是高声道:“我若输了,我这条命...就给你了!”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马谡这两天很发愁,因为自己已经把《诗经》开篇抄了上百遍,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每次自己快要完成的时候,江宁就把他喊过来,要么问军事、要么问民生、要么就是问官场、问世家关系如何处理。
诸如如何安置百姓、如何处理乱党、如何进行城防配置,这些倒是还好,甚至最后连治安、断案都来问一问,事无巨细。
光是回答问题倒没什么,动动嘴的事,若是回答的好了,江宁也不吝啬夸奖。
但要是涉及到自己盲区,那就完蛋了。
马谡现在脑海里都还有江宁那讥讽的表情,仿佛在嘲讽着自己,偌大个人,居然连这都不会。
你要是会,你别问我啊!
看着自己怀疑的眼神,江宁还美其名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