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张飞真是这么说的?”
“那还能有假?”小校但也算胆大,面对副将和严颜手下士族的怒气怡然不惧,依然鼻孔朝天。
严颜哈哈大笑,道:“既然张飞把话带过来了,那你也替我带句话回去,就说我严颜绝不降贼,叫他有本事尽管来攻城吧!”
小校闻言也不废话,拱了拱手便要下城,谁知严颜又叫住了他,道:“等一下,张飞小儿辱我便罢了,好歹他也算是统领万军的将军,也算是与我相当。你这小儿也敢跑到我面前来满嘴喷粪,本来应该割下你的舌头叫你长个记性,但毕竟你还要替我传话,这样吧,我们换一下,就割你两只耳朵吧!”
那小校闻言猛然回头,道:“我只是传了张将军的话,你不能……”
严颜笑着招呼两侧的将士:“拖下去,把他两只耳朵割下来!”
那小校怒骂着被拖了出去,随着一声惨叫,两支耳朵就被割了下来,随后被扔出了城外。
小校哭着跑回张飞大营,张飞见此状,知道严颜绝不肯投降,如此折辱自己的使者,便是在折辱自己,张飞哪里能忍?当即点起兵马直到江州城下挑战。
严颜早已料到了张飞沉不住气,笑呵呵的站在城头上看着张飞在城下气得跳脚,却并不应战。
“老匹夫!你给我出来!”
张飞见严颜就在城头与副将谈笑,一副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更加生气了,纵马冲到吊桥下指着严颜大骂。
直到日落,严颜下城去了。整整一天任张飞叫骂,严颜理都不理,张飞骂得累了,坐在马背上气喘如牛却也没有办法,只好忍着一肚子火起,收拾人马回营去了。
次日,张飞又来叫骂,这次严颜干脆都没有露面,没了严颜的约束,江州守军与张飞对骂了起来,不要看这些士兵战力不及张飞,但嘴上的功夫却不差多少,尤其是数百上千人一起骂,张飞很快就破防了。
“气煞我也!”张飞怒气填胸,回头令帐下的将士们一起骂:“你们也给我骂!”
除了对骂,张飞还真拿江州没辙:江州城外有一条护城河,那河水深有八尺宽约三四丈,如果守军不放下吊桥,荆州军想要到城下,要一面顶着城上守军的骚扰,一面取土填河,岂是容易的?
在这场骂战中破了防的不止是张飞,还有严颜的副将,副将实在受不了了,将城下的消息通报给了严颜,请求调拨一支人马出城与张飞交战。
“你看你,着什么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