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落在顾婳身上。
他非常满意。
这小妞比金凤楼来的夭夭还要诱人几分。
她是那种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身上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惹得人心痒痒的。
顾宛如心里恨得咬牙,贤惠地轻轻推他:“郎君不是要回院子梳洗更衣去衙门吗?再不走就要耽误时辰了。公爹知道了会怪罪妾身的。”
顾婳赶紧走进内屋。
姑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曲线玲珑的背影:“就让顾婳给爷在此梳洗。银枝,去我院子取官袍来。”
银枝抱着被踹疼的肚子,闻言一愣,委屈得眼眶红了。
可姑爷的命令她不敢不从。
顾宛如见郎君猴急地跟着顾婳屁股后面,恨得咬牙切齿,目光阴恻恻的。
顾婳如芒在背,知道暂时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在服侍姑爷洗漱。
姑爷接过顾婳递来的毛巾,故意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顾婳惊慌的挣脱,端起铜盆转身,正看到顾宛如使劲拧着帕子,冷冷的盯着她。
“少夫人,奴婢给您换水。”
顾宛如当即换了笑脸:“你当心些,小心滑倒了。”
“是。”顾婳逃也似的出了门。
姑爷笑吟吟的搂过顾宛如略粗的肢,耳鬓厮磨了好一会。
顾宛如娇嗔的推他:“好啦,一会顾婳进来瞧见笑话。”
“也得让她好好学学如何服侍为夫不是?”
姑爷搂着顾宛如不放,眼睛又落在端着铜盆进屋的顾婳。
顾婳心里骂声畜生,低头放好铜盆。
顾宛如狠毒了顾婳,把妖精似的她留在身边实属无奈。
她嫁进来时,姑爷后院莺莺燕燕就有十来个,好不容易打发了几个,架不住他又继续纳新。
二个月前,顾宛如刚查出有孕,姑爷就典了一名叫夭夭花魁回府,日夜厮混,完全不顾她这个正室的颜面。
夭夭恃宠而骄,压根没将主母顾宛如放在眼里,经常不来请安。
就算偶然来一次,也是一幅与姑爷销魂一夜的慵懒媚态,就专门来气顾宛如的。
顾宛如回家哭诉,金姨娘提出将顾婳当做陪嫁侍女送到国公府。
她说,已将顾婳调教好了,并让她签了奴契,她绝不敢有二心。
待顾宛如诞下子嗣,再将顾婳发卖出去,或寻个理由打死就好。
顾宛如这才同意将她带进府里,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