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过,为何偏偏看到她,总是克制不住?
难道是因为,是她打开了自己男人蓬勃感官的阀门。
他是压制太久,厚积薄发?
她并不像很有心机的女子,从那晚欲生欲死,到后来的她像只纯洁小兔子,能抛弃女人最看重的清白和廉耻,便是走投无路了。
被人调换身份,十七岁间,本该是金枝玉叶的她挨饿受冻,遭受暗刑,可怜她自己还不知道。
母女日日相见不想认,想想都让他这个大男人觉得难受。
一个弱小女子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
但她勤奋好学,写得一手好字,学得极好的女红。
平日,她还与汴京一个小书肆合作,抄写书生们爱看却买不起的书籍,同时做女红换点银钱。
她还会偷偷抓药给自己疗伤。
这样受尽苦难还努力活着的女孩子,用清白之身,只求不做慕安的通房,而来勾搭他?
此事,还是不通。
她想得到的应该不止这个,如野心太大,他不可能答应。
慕君衍:“你只是想让我庇护你,没有他求?”
顾婳点头。
他不信,小丫头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