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的人伤上加伤,我取你一隻手当作教训。少女残忍地笑着,笑容冶丽灿烂。
小狐狸,你懂得什么叫做天地不仁万物为芻狗吗?你懂了就会知道并非是我折辱于你,而是我大发善心教会你一个道理。
阿然,别欺负小孩子。受伤的少年瞬息之间已经闪身到了云霜面前,他在云霜面前蹲了下来,捧起云霜被踩碎无力的手。他聚起一阵柔光凝于云霜的受伤的手上,不过一会儿,云霜的手已经恢復如初。
少年见云霜泪眼汪汪的模样,温柔的摸摸云霜的头,不要害怕,你的手好了。
容貌艳丽的少女不耐烦道,要不是因为他是小孩子,我早就杀了他。
温柔的少年摇摇头,阿然,你的脾气要改改。
改什么改,改得像你这样不求回报跟圣人一样吗?要我善待苍生,上天何曾怜悯过我?少女的嘴皮利索得很,怕是任那温柔的少年说破了嘴也不会改自己的脾气。
回家吧,下次见了阿然闪远点,别再傻傻往前靠。温柔少年拉起云霜,帮他拍拍身上的灰。
云霜佇立在街上,没有去听戏,没多久容大河走出书肆拉住他,见云霜一抖,不明所以,他令云霜面向自己,才看见云霜已经哭红的双眼。
云霜,怎么了?
容哥,我好害怕。云霜窝进容大河怀里,一开始是无声的啜泣,后来慢慢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伤心。
云霜因为大惊一场,月信提早来了,他本来要回温柔乡,容大河放心不下,用旧布缝了个长条形袋子,自己烧好了草木灰
又剪了一件自己不常穿料子极好的衣服在长条形袋子外面又套了一层。做好后,腆着顏交给云霜。
云霜一脸懨懨,接过月事带也没去细究月事带来由便用上了。
在寂静的夜里,云霜慢慢地吐出缘由,容大河气得眼眶红了,他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不在云霜身边居然让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欺负了去。
是我没用。容大河气得站了起来,以拳击墙,一拳接着一拳,直到两个拳头因为击墙而沾满了血。云霜从背后紧紧抱着容大河,容哥,你不要这样。
温热的液体落在云霜搂着容大河的手上,云霜有所感,哽咽道,容哥,你看看我,我好好的,没有那里不好。
容大河不再以拳击壁,让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背着云霜流泪。
容哥,我肚子疼。
容大河怕自己身体冷惊着云霜,给云霜披着被子,自己隔着被子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