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带路,引大白进来救江挽月。
瓮中捉鳖。
江挽月抬起头,就看见夜北骁一袭黑衣,从黑暗中走出,“还想跑到哪里去。”
庭院广阔,大白可以跑的地方太多。
而暗牢只有一个出口,大白,走不掉的。
大白停下步伐,一步步开始后退。
“这次,本王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夜北骁抬起手中的弓箭,对准了大白,“你不愿意不取血,本王,这次会亲自动手。”
江挽月护在大白跟南枝身前,“别碰它。”
夜北骁发出的箭,带着一阵冷风,擦过江挽月腰侧的衣服。
箭支与大白擦身而过,深深扎入墙壁之中。
“夜北骁!”
“本王要的,只是血。你若配合一些,此刻本王要的,就只是一碗血。”
“你休想!”江挽月双眸泛红。
她撑开双臂,死死护在大白身前。
“你即便不配合,大白死了也一样能取血。”
夜北骁冷眸轻抬,围堵在地牢外的弓箭手,也纷纷举起了弓箭。
密密麻麻的暗卫,将她跟大白紧紧包围。
他站在暗牢的外面,只差几步便能出去,却又像是差了几辈子一般远。
江挽月喉咙微哽,“大白,你为什么要回来。”
大白舔了舔她的掌心,它并不畏惧生死。
因为,不想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主人,大白想永远陪着你的。
“江挽月,让开,否则,本王不介意多一具尸体。”夜北骁复又抽了一支箭,搭在了弓上。
箭头对准了大白。
江挽月似乎下定了决心,“拿匕首来,我亲自取。”
萧毅拿了一个瓷碗,跟匕首上前,交给了江挽月。
她抽出匕首的时候,大白正仰着头看她,深蓝色的眼中没有半点畏惧。
它竟是愿意的。
被最信任、最亲近的人取血,它愿意。
江挽月鼻尖一酸,刀尖却抵上了自己的脖子。
夜北骁眸光忽变,“把刀放下!”
“江飘雪若是毒发身亡,我拿命赔你,让大白走。”
“江挽月,我让你把刀放下!”夜北骁怒声道。
她讽笑出声,她的命对他而言,重要吗?
不过是用来给江飘雪陪葬的玩意儿罢了。
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