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
秦云霜气得微微发抖,“都说人心是肉长的,我看他们一家三口的心都喂了狗了!”
“月儿,不要管他们说什么,都不要管。娘年纪也大了,身上有大片红斑又如何,娘不在乎。娘只希望月儿好好的,不受委屈。”
江挽月握住秦云霜的手,温柔说道,“不管是什么毒,都得解了,我才能安心的。”
“不过,柳茹想威胁我,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想让江飘雪活着,也得看她承受得起活着的代价。
……
偏远的院中。
江海岩被麻绳绑着双腿倒吊在树上。
屁股上还挂着一个红木的椅子。
夜北骁说请他坐,就真的请他“坐”着了。
在夜北骁的“友好”交流下,把来意一五一十都说了。
江海岩说得越多,夜北骁脸色越沉。
“你怎么会生出江挽月这样的女儿。”
“是啊,飘雪那孩子从小温顺懂事,江挽月作为姐姐,反倒不像样子。啊!——”
江海岩话音未落,麻绳被夜北骁捏了片叶子,飞出去割断。
他头朝下摔在草地上。
椅子重重砸在他的头上。
江海岩疼的哎哟直叫,刚把椅子拉开,夜北骁的黑色长靴就踩在他的脸上,“本王说的是,你怎么配当她的父亲。”
“我不是没对他好过,可这丫头从小就野性难驯,她不听我的话,也不把我当父亲,不服管教,我对她怎么喜欢的起来。”
“你还想管教她?”夜北骁讥讽地笑了,“你配吗。”
“王爷,你是知道的,江挽月从小就诡计多端,没有个女孩的样子,当初要嫁给你的人也是飘雪,若不是她故意绑架飘雪替嫁进府,飘雪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错事啊!”
“求王爷看在跟飘雪多年感情的份上,放过飘雪吧。”
江海岩从小就精心培养的江飘雪,感情深厚是真的。
可对江挽月,没有感情也是真的。
“王爷,你不知道,江挽月从小就没有个女孩的样子,她十几岁时闹脾气就敢孤身离开王府,数月不归。她可是个女孩子啊!我作为父亲……”
“是本王踩得还不够用力,不足以让你明白吗。”
夜北骁踩在他侧脸的长靴又加了几分力气。
直踩得江海岩的脸逐渐陷入泥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