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理由你都找好了,还假模假样地问我做什么。”
江挽月想走人,又听夜北骁说。
“南枝那间屋子,我已经命萧毅亲自去守夜了。”她进不去的。
言下之意是,她要是不上来,就没有地方能睡觉。
江挽月恼怒地看向他,“你别太过分了,那么大的王府,留间清净的屋子给我都不行?”
夜北骁淡漠地挑眉,将臂膀撑得更开,等她主动上来。
“我还可以跟丫鬟们挤挤。”
江挽月转身去就要去衣柜里拿衣裳。
腰间被炙热的臂弯缠绕,直接带回了床榻上。
被男人体温捂热的锦被盖在身上,将她整个人都裹住。
“夜北骁……你放……呜……”
事后。
男人指尖摩挲她嘴唇,“没见过嘴这么厉害的女人。”
“也没见过比你心更硬的女人。”
她想说。
我生平,也是第一次遇见你这种,不要脸的渣男。
到底是体能不如他,累得没有力气说出口。
他捧着她的头,把她放在自己的胳膊上枕着,这样像是能亲昵些。
可她整个人缩着一团,哪怕困极了睡着了也没有依偎他的意思。
夜北骁觉得没意思,套上自己的衣服,便走了。
透过幽暗的烛火,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她像个小婴儿似的,仍旧维持着缩臂抱住自己的样子。
他又耐着性子回去了,捡起她掉落在床下的里衣。
她明明是个高挑的身材,怎么衣服会这样小,像是给孩子穿的。
夜北骁动像是第一次玩布娃娃的小孩,作僵硬又笨拙给她把里衣套上。
又盖上了被子,才离开。
……
第二天一大早。
襄王府。
夜司钦看见夜北骁脸上被咬出的齿痕,吓了一跳。
“五哥你怎么……”话到嘴边,又想起除了江挽月没人能咬在他脸上,又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怎么这么早啊,早膳还没用吧?”
“嗯。”夜北骁压根一夜没睡。
他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妻子怀孕真能缓和夫妻关系?”
为什么,他跟江挽月这两夜,都像是打架似的。
没觉得缓和多少,反而觉得像是把一只野猫给弄炸毛了,挠人咬人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