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主动求他,却只把他当做出门的工具。
算了。
他也认了。
他强吻她。
整整一盏茶的时间,直到她送来的茶水冷透,她才头昏脑涨地从夜北骁怀里爬出来。
“王妃给本王送茶水,给本王解渴的诚意到了,可以出府了。”
江挽月脑袋嗡嗡的,连他的话都有些听不清。
脚刚落地时,她只感觉到自己头重脚轻,难以保持平衡,又磕回他怀里坐着了。
在腿上麻木地坐着,缓了半天,才终于觉得脑袋不再窒息。
她的嘴唇红肿得厉害,完全不能见人,怎么看都是经受过蹂躏摧残的样子。
夜北骁拿了面纱给她戴上,“本王亲自送你去夜言序的府邸。”
她摸了下自己被咬破亲肿的嘴唇,一碰就刺刺的疼。
像是被打了烙印一下深刻的疼。
疯了。
夜北骁折腾人的法子,越来越疯了。
七王爷府邸。
洛晚音坐在窗边看屋顶的雪,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生机
看见江挽月过来时,眼神才有了些许变化,“你怎么来了?今天怎么还忽然带了面纱?”
她隔着面纱摸了下嘴唇,深深的叹了口气,“被虫子咬了,不要紧,过两天就好。”
“你怎么样?想来看看你。”她安慰洛晚音,“好在七王爷还算有点人性,愿意让我过来,比夜北骁强不少的。”
洛晚音苍白无力地说,“他除了不喜欢我,什么都好。”
“你怀孕了,就算不在乎七王爷,也得为你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我每天都在好好吃饭,好好喝安胎药的。”洛晚音沉默了片刻,又说了句,“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埋葬了茸茸的那天,夜言序说好了,给她休书让她回家,让错误停在这里。
可就在第二天,夜言序准备用两年没有生下孩子为理由写下休书的时候,大夫给她诊出了身孕。
她跟夜言序有孩子了,偏偏是在她决定放弃之后有了孩子。
洛晚音觉得上天在跟她开玩笑。
夜言序会放她离开,但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随她一起流落在民间。
所以,休书没写完,就被搁置了。
她走不掉了。
她注定要留在七王府里,走不出去,为她当年执意要嫁进来的错误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