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王妃都去秦夫人那边了,这比起劫狱的区别,就在有没有出大门了。”
“这要不是宸王有赫赫战功在身,换成哪位王爷,今日敢这么闯制狱,怕是都要掉一层皮。”
“你以为宸王真就一点事没有吗?上次,他就被陛下打了几十脊杖,这次啊……”狱卒摇了摇头,“肯定不会比上次罚得轻就是了。”
两人又朝里面看了一眼,宸王正站在牢门之外,静默地看着。
他双臂背在身后,眸光平静,并未走过去打扰,又安排了侍卫送来热姜茶。
江挽月倒了一杯姜茶出来,喂给秦云霜暖身子。
秦云霜小口小口地喝着,又朝她身后看去。
夜北骁高大的身形站在她的后面,明明眼神关切地想要接近,却又因为江挽月如今濒临崩溃的样子没有上前。
秦云霜心想,还好,还好月儿没有嫁错人。
不管当初如何不好。
至少现在,宸王是护着她的。
秦云霜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娘累了,你,好好跟王爷……说话。别,再闹脾气……听……话。”
她都离开了自己的那间牢笼,到她这来了。如果有心人用这事做文章,会说成是劫狱的。
“回去吧……别让王爷……难做。”
“好。”
见秦云霜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江挽月这才擦了眼泪,起身出来。
她蹲了太久,腿有些麻。
踩在地上的每一步,像是走在刀尖上似的疼。
她走回自己的那间牢狱。
夜北骁看吩咐了太医给秦云霜开药,又给狱卒交代了下去后,狱卒才重新上了锁。
江挽月坐在粗糙的稻草之中,听见母亲那边落锁的声音,心也跟着被锁了一层般压抑。
夜北骁端了一碗热姜茶,他矮下身子,与她齐平,才递给她。
温热的碗沿暖着她的手。
“谢谢你。”
江挽月望着他,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这三个字,她说得很轻,但意义又很重。
夜北骁脸色依旧是沉着的。
江挽月还是会对他说谢谢,她仍没把他当成自己人。
“就只有谢谢?”
“那你想要什么。”
他想要的,自始至终不过是一个她罢了。
江挽月吸了吸鼻子,“我想家了。”
她想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与皇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