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妻子,若父皇有疑心,儿臣愿一力承当。”
皇帝拿起藤条,一鞭子抽打在他的胸口。
衣裳被打破,溢出点点血腥。
多年未用的藤条脆了,只一下,就断裂在地。
皇帝知道他这脾气是又臭又硬,让内侍总管拿了新藤条过来。
皇帝亲自动的手,夜北骁单膝跪地,衣裳破烂都是血迹,也硬生生扛了下来,一声没吭。
夜北骁身上鲜血淋漓。
竟是非要护着了。
皇帝踉跄了一步,内侍扶了上去,“陛下,您身子不适,还是不要再打了。”
“冥顽不灵!带下去,打到服软改口为止。”
皇帝甩下藤条,“就用它。”
用皇帝用过的东西,下手的人,谁也不敢放水。
也让夜北骁好好想想,他不只是有一个女人,他是皇子!
皇帝坐回软垫上,被逆子气得半晌都没缓过来。
————
大殿外。
夜北骁浑身是血走了出来。
江挽月心脏猛地一跳,想跟上前去,被拦下不得靠近。
夜北骁抬手,让侍卫让开。
“没事,小伤。”
江挽月眼眶发红,她指尖微颤,“可是……”
夜北骁往后退了半步,避开她的触碰,“别碰,弄上了血迹,洗不掉。”
“这套衣服,你穿着好看,我挑的,别弄脏了。”夜北骁勾唇一笑,“下次再穿给我看,这次,还没来得及细看。”
夜北骁的话,无疑在告诉她。
有他在,一定能平安。
“我呆会便回来。”夜北骁俯身,吻了下她的眉心。
他快速低声地说了句,“无论陛下说什么,你都要知道,有我。”
侍卫带着夜北骁离开。
江挽月跟着走了两步,就被拦了下来,“宸王侧妃,陛下宣您进去回话。”
江挽月问公公,“今日,是初几了?”
还没等公公回答,淑妃就过来了,“江挽月,你可真是心大啊,命都快没了,竟还想着过年。”
淑妃脖子上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她要跟江挽月一起进去。
“淑妃娘娘,陛下只宣了宸王侧妃一人。”
“她差点要了我的命,这事,我是一定要当面跟陛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