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自己。
不爱依旧是不爱。
她只是心软,是感动于他不顾一切地救她。
如果是太子受了伤,那她是不是也会更加喜欢太子?
毕竟,太子是主动帮她的那一个。
想着,夜北骁眼底的笑意暗淡了。
他抓着她的手微微松开了些,将自己掌心的汗在被子上擦了擦,便又握住了她的手。
他不会放手的。
无论如何都不会。
以为自己自由但又被抓回来的江挽月:“……”
无法拒绝一个病人,抓就抓着吧,总比锁链好。
“王爷,药来了。”
萧毅不合时宜地送了药进来,“王爷,药是温的,热度刚刚好,您请用药吧。”
江挽月见状,往床头挪了挪,给萧毅让了位置。
萧毅拿起瓷勺,往夜北骁唇边伸过去,动作非常僵硬。
夜北骁没张嘴,脸色难看。
“娘娘,要不还是您来,我笨手笨脚的,怕洒王爷身上。”
没等江挽月答应,萧毅将药碗塞到她手里,人就跑远了。
江挽月低头,乌黑的汤药上倒映着自己模糊的面孔。
“药快凉了,不需要再晾了。”夜北骁催促她赶紧喂药,就放开了她的手。
江挽月将药放在桌上,站起了身。
夜北骁想去抓回她的手,她已经走远了。
她的衣袖拂过他的掌心,夜北骁用力也只抓到一片空气。
他撑着身子起来,要下床。
身上的伤口又沁血,太医吓得连忙去拦。
夜北骁臂膀一甩,太医就被掀翻在地。
他赤足踩在地上,踉跄着上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江挽月,你没有心。”
“只要我松手,你就会走。”
“你乱动干什么,伤口又出血了。”
江挽月一个头两个大,“你又不是小孩子,非要人一直守着吗?”
太医还在边上,即便她走了,屋里又不是没人管他。
夜北骁眼中没了光亮,“你答应了我不会走,江挽月,你是骗子。”
他搂她的力道,大得几乎快要让江挽月窒息。
“我能去哪?我去衣柜里面给你拿枕头啊。你不得先起来些再喝?你躺平着,难道我喂你鼻孔里喝药?”
话音刚落,夜北骁就软弱无力的松了手。